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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安慰自己,没关系,没关系。毕竟我们刚谈恋爱,小事先不要计较,性子不能耍得太多,本性不能露得太早。等大家的基本属性被了解得彻底些,再露出本来面目慢慢收拾、调教就好。
站久了有点冷,湛澈提议去木屋吃火锅,我热烈响应,欢呼雀跃着灭了火,拿起地上的袋子,把东西一股脑地装好提上便走。
他的目光落在我拎袋子的右手上,体贴地问:“累吗?”
心一动,哼,还算有点良心。
手被袋子勒出一道深红的印,放在平时,太正常不过。单身时,区区这点儿东西这点儿路,哪儿到哪儿,再多拎四五个袋子,腿上绑几个沙袋,就算是后面有几条狗在追,跑上千米也完全不在话下。但现在人家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呀,当然要示弱,要撒娇,给对方表现、疼爱自己的机会。
我嗔怪地说:“累死人家了啦。”
完蛋完蛋,要被自己酥死了。
忍住啊,如心,你可以的。
“哦,”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,缓缓而行,“累了你就,换一只手。”
“……”
这跟我心中的理想答案完全不一样!
我忍无可忍不能再忍:“……你是故意的,对吧?”
“我也是,第一次谈恋爱,”他说,“以前就想,如果有了女朋友,一定要,好好欺负欺负。原来这么有趣,”他意犹未尽地说,“真好玩!”
我:“……”
——改造腹黑、木讷男友,使其成为浪漫体贴的好男人,刻不容缓。
*2*
许一芬在入院后的第八天早晨苏醒,那时我正在店里和阿盘开会,我爸说,她挤出来四个字,虽然有点结巴,但吐字是清楚的。
“我,要,喝水。”
她意识恢复了,并不记得自己是谁,也不识得家人。
说话断断续续,有点结巴(这点跟湛澈很像),句子一长,尤其明显。听力极弱,总要大声嚷才有回应。清醒时常睜大眼睛,看看我,又看看我爸,神情迷茫,又流露出恐惧。
医生说,听力问题,一种情况是大脑还在逐步恢复中,指令传达迟钝,使用不够自如,慢慢调养有可能恢复;另外一种情况是听力彻底受损,如果是这样,则需要安装人工耳蜗。
我发现她的左半边身体有偏瘫倾向,几乎没有知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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