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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，足足等到他们下车，林觉都没有再打过来。
私房菜馆里又黎叔专门留给穆之洲的包间，只要他来，就一定会有位置。
两人跟着服务生往里走，却突然窜出来一个身影，直直地往穆之洲身上栽了过去。
穆之洲下意识护住沈攸宁，扯着她微微向左，身形一侧，那人直接扑倒在坚硬的地板上，顿时‘嗷’了一声。
头一次见到这阵仗的服务生也懵了，白着一张脸，急急道歉：“不好意思穆总，我马上处理。”然后捏着传呼机，“保安保安，大厅里有人闹事。”
不过几秒，两个训练有素的保安从大门外冲进来，抓起半天还没站起来的女人，声若钟鸣，“你是谁？怎么会在这里？！”
“放开我——”
女人挣扎着，只是她对上的是两个壮汉，半天都没能撼动对方丝毫。
沈攸宁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，只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。
“把头发撩起来，看看她是谁。”
其中一个保安作势伸手去撩，女人猛地张开嘴巴，嗷呜一口咬住他的手掌。
要不是保安反应快，大力抽开，说不定已经皮开肉绽了。
“妈的，你还敢咬人。”
保安低咒一声，直接从身后粗鲁的拽住她的长发，女人吃痛叫了几声，却仍然极力回避保安的动作。
“周丽雅？”
沈攸宁灵光一闪，脱口而出。
只是怎么都没办法把干净清爽的周丽雅和面前这个蓬头垢面、疯疯癫癫的女人联系在一起。
到底发生了什么，周丽雅居然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？
“你怎么会变成这样？”
“我怎么变成这样？哈哈哈，沈攸宁，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？”
既然已经被认出来了，周丽雅也不躲躲闪闪了，反而抬起头，恶狠狠的眸子盯着她，“都是拜你们所赐！要不是你们，我怎么会被辞退，我又怎么会被所有人知道我家里穷得叮当响，对我指指点点，最后被迫退学！都是因为你，因为你们！”
她怒吼着，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。
“那是你自作自受！”
沈攸宁抿着唇，目光悲悯：“被辞退是因为你业务能力不行，自然有能人取而代之。至于你的身世，我也是现在才知道，更不知道你居然因为这些流言蜚语就退学了。”
她的目光深深刺痛了周丽雅。
“你为什么这么看我？”周丽雅抬首，眼里裹挟着怒气。
像是看小丑一样，可怜人？
沈攸宁深呼一口气，漆黑的猫眼一片平静：“我只是在看之前的周丽雅。以前的周丽雅虽然沉默，但是却乐于助人，甚至被我欺负了还能不计回报，在我被大姨妈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，给我递上一杯热水。我必须要为我之前对你的冷嘲热讽，说一声抱歉。”
“只是现在……”她叹了口气，示意两个保安松开束缚着她的手：“你见了花花世界迷乱了心智，变得贪慕虚荣，这一切，都是你自己走下来的结局。”
从没有人改变她的人生，只有她自己能改变。
周丽雅周身力气一卸，身体瘫软在地。
“周丽雅，你本不应该是这样的。”
沈攸宁垂着眸，深邃的眸光轻闪动，平静无波。
周丽雅趴在地上，发丝散乱。他们看不清她面容，也猜不到她在想什么。
“沈攸宁，你说得对。”
次，足足等到他们下车，林觉都没有再打过来。
私房菜馆里又黎叔专门留给穆之洲的包间，只要他来，就一定会有位置。
两人跟着服务生往里走，却突然窜出来一个身影，直直地往穆之洲身上栽了过去。
穆之洲下意识护住沈攸宁，扯着她微微向左，身形一侧，那人直接扑倒在坚硬的地板上，顿时‘嗷’了一声。
头一次见到这阵仗的服务生也懵了，白着一张脸，急急道歉：“不好意思穆总，我马上处理。”然后捏着传呼机，“保安保安，大厅里有人闹事。”
不过几秒，两个训练有素的保安从大门外冲进来，抓起半天还没站起来的女人，声若钟鸣，“你是谁？怎么会在这里？！”
“放开我——”
女人挣扎着，只是她对上的是两个壮汉，半天都没能撼动对方丝毫。
沈攸宁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，只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。
“把头发撩起来，看看她是谁。”
其中一个保安作势伸手去撩，女人猛地张开嘴巴，嗷呜一口咬住他的手掌。
要不是保安反应快，大力抽开，说不定已经皮开肉绽了。
“妈的，你还敢咬人。”
保安低咒一声，直接从身后粗鲁的拽住她的长发，女人吃痛叫了几声，却仍然极力回避保安的动作。
“周丽雅？”
沈攸宁灵光一闪，脱口而出。
只是怎么都没办法把干净清爽的周丽雅和面前这个蓬头垢面、疯疯癫癫的女人联系在一起。
到底发生了什么，周丽雅居然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？
“你怎么会变成这样？”
“我怎么变成这样？哈哈哈，沈攸宁，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？”
既然已经被认出来了，周丽雅也不躲躲闪闪了，反而抬起头，恶狠狠的眸子盯着她，“都是拜你们所赐！要不是你们，我怎么会被辞退，我又怎么会被所有人知道我家里穷得叮当响，对我指指点点，最后被迫退学！都是因为你，因为你们！”
她怒吼着，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。
“那是你自作自受！”
沈攸宁抿着唇，目光悲悯：“被辞退是因为你业务能力不行，自然有能人取而代之。至于你的身世，我也是现在才知道，更不知道你居然因为这些流言蜚语就退学了。”
她的目光深深刺痛了周丽雅。
“你为什么这么看我？”周丽雅抬首，眼里裹挟着怒气。
像是看小丑一样，可怜人？
沈攸宁深呼一口气，漆黑的猫眼一片平静：“我只是在看之前的周丽雅。以前的周丽雅虽然沉默，但是却乐于助人，甚至被我欺负了还能不计回报，在我被大姨妈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，给我递上一杯热水。我必须要为我之前对你的冷嘲热讽，说一声抱歉。”
“只是现在……”她叹了口气，示意两个保安松开束缚着她的手：“你见了花花世界迷乱了心智，变得贪慕虚荣，这一切，都是你自己走下来的结局。”
从没有人改变她的人生，只有她自己能改变。
周丽雅周身力气一卸，身体瘫软在地。
“周丽雅，你本不应该是这样的。”
沈攸宁垂着眸，深邃的眸光轻闪动，平静无波。
周丽雅趴在地上，发丝散乱。他们看不清她面容，也猜不到她在想什么。
“沈攸宁，你说得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