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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获。他从睡梦中醒来，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人了。那块毯子被叠的整整齐齐摆在床头。白伽珞心想不好，该不会已经察觉了吧？他连忙推开门，连衣服都没穿好，然后刚一打开门，就看见那女仆站在门口，把自己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。
“先生，今天还要去吗？”女仆问道。
白伽珞松了一口气，现在惊动她还不是时候。于是白伽珞做了一个失望的口气，说道：“不用了，我想也不会再有什么结果。即使那所大学里真的有人想来，我想也会被校方阻止的。”
“我觉得吧先生，您似乎有些过于不自信了。”女仆低声道。
“怎么？”白伽珞问。
“您看看外面。”女仆指了指窗外。
白伽珞顺着女仆指的方位走到了窗台边，朝下看去，发现有几个年轻人局促地等在旅馆外面。像是在等什么人。
他心下一动，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，匆匆地跑下楼去。
“是白伽珞先生，他出来了。”有那么一个人这样兴奋地喊道，紧接着，这几个年轻人一齐围了上来。
“白伽珞先生，我们是萨尔茨堡大学物理系的学生，我们觉得您昨天说的对，想跟您走。”
说话的这个人脸上还有淤青，显然是当时在场的学生之一。说到这里，白伽珞忽然有了点印象，那不正是找他要签名的几个学生之一吗？
“要来帮我是很苦的。”白伽珞说，“有大量枯燥到让你想死的数据，算都算不完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学生回答道，“但正如您所说的，我们对耀晶了解的太少了。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应该的事情。我想，投入这个未知的方向或许才是有意义的。总比修补大厦来得强。”
这其中用到的这个比喻，就是当代学者聊以自嘲的话，物理学的发展普遍认为已经到头了。然而这个时候，却突然有人说：不对，我们还没搞清楚耀晶它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。
那个人就是白伽珞。
“那学校怎么办？他们愿意放你们走？”
“我们已经休学了。”一个学生答道，“我们希望做一些有意义的事。
年轻人真是冲动，白伽珞心下想道。但其实如果白伽珞只是一个晋都的普通孩子，没有举家南逃，也没有接触过什么耀晶的话，现在正是上大学的年纪。当然在晋都那个不叫大学叫太学，两者有一些微妙的差异。
“好。”白伽珞答应了下来，“但是如果完不成任务，我会赶你们走的。当然不止是你们，对谁都一样。”
这一行一共有六个人。他们跟随白伽珞回到了位于城郊的基地。虽然还是缺少人手，但已经可以开始了。
但白伽珞还没有正式安排计算的工作。他把所有招募来的学生聚集在一起。那是白伽珞一贯以来给这些人做培训用的教师，那一天有些不太一样。白伽珞站在讲台上并没有上课，而是这样说道。
“我希望今天你们能尽可能地靠近我。接下来的东西是我许愿给你们看的。但是对你们来说可能会颠覆一些固有的常识。如果有人因此而退出，我只有一个要求：不要告诉别人你们见过它。”
话一出口，好奇心当然就被点燃了。学生们纷纷从座位上下来，往白伽珞这边围了过去。白伽珞见人已经到齐，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来。然后轻轻打开。
所获。他从睡梦中醒来，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人了。那块毯子被叠的整整齐齐摆在床头。白伽珞心想不好，该不会已经察觉了吧？他连忙推开门，连衣服都没穿好，然后刚一打开门，就看见那女仆站在门口，把自己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。
“先生，今天还要去吗？”女仆问道。
白伽珞松了一口气，现在惊动她还不是时候。于是白伽珞做了一个失望的口气，说道：“不用了，我想也不会再有什么结果。即使那所大学里真的有人想来，我想也会被校方阻止的。”
“我觉得吧先生，您似乎有些过于不自信了。”女仆低声道。
“怎么？”白伽珞问。
“您看看外面。”女仆指了指窗外。
白伽珞顺着女仆指的方位走到了窗台边，朝下看去，发现有几个年轻人局促地等在旅馆外面。像是在等什么人。
他心下一动，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，匆匆地跑下楼去。
“是白伽珞先生，他出来了。”有那么一个人这样兴奋地喊道，紧接着，这几个年轻人一齐围了上来。
“白伽珞先生，我们是萨尔茨堡大学物理系的学生，我们觉得您昨天说的对，想跟您走。”
说话的这个人脸上还有淤青，显然是当时在场的学生之一。说到这里，白伽珞忽然有了点印象，那不正是找他要签名的几个学生之一吗？
“要来帮我是很苦的。”白伽珞说，“有大量枯燥到让你想死的数据，算都算不完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学生回答道，“但正如您所说的，我们对耀晶了解的太少了。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应该的事情。我想，投入这个未知的方向或许才是有意义的。总比修补大厦来得强。”
这其中用到的这个比喻，就是当代学者聊以自嘲的话，物理学的发展普遍认为已经到头了。然而这个时候，却突然有人说：不对，我们还没搞清楚耀晶它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。
那个人就是白伽珞。
“那学校怎么办？他们愿意放你们走？”
“我们已经休学了。”一个学生答道，“我们希望做一些有意义的事。
年轻人真是冲动，白伽珞心下想道。但其实如果白伽珞只是一个晋都的普通孩子，没有举家南逃，也没有接触过什么耀晶的话，现在正是上大学的年纪。当然在晋都那个不叫大学叫太学，两者有一些微妙的差异。
“好。”白伽珞答应了下来，“但是如果完不成任务，我会赶你们走的。当然不止是你们，对谁都一样。”
这一行一共有六个人。他们跟随白伽珞回到了位于城郊的基地。虽然还是缺少人手，但已经可以开始了。
但白伽珞还没有正式安排计算的工作。他把所有招募来的学生聚集在一起。那是白伽珞一贯以来给这些人做培训用的教师，那一天有些不太一样。白伽珞站在讲台上并没有上课，而是这样说道。
“我希望今天你们能尽可能地靠近我。接下来的东西是我许愿给你们看的。但是对你们来说可能会颠覆一些固有的常识。如果有人因此而退出，我只有一个要求：不要告诉别人你们见过它。”
话一出口，好奇心当然就被点燃了。学生们纷纷从座位上下来，往白伽珞这边围了过去。白伽珞见人已经到齐，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来。然后轻轻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