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尊小说网 www.yuanzun.cc,两对双胞胎的奇缘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洪队长这时挤上前来抓住举起棒子的愣头青,“先别急,这娘俩虽属漏划地主分子,但他们并不是首恶,于景七已死多年,就算便宜了他,我想他在棺材里早就烂没了,不然他要是活到今天,不但你打,我也不能轻饶了他,”他这几句既有觉悟又有分量的话,显示了高水平,“再说了想当年,春天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,一些妇女带着儿女去他于家地里剜菜,你看那于景七那个老流氓,他倒是没撵剜菜的人,可是他紧接着戳出个大牌子,显示他于景七有文化有修养,不与一般妇女儿童计较,给了当时剜菜的乡亲们的面子,但是你再看他过后戳那大木牌上的四句打油诗,简直就是个老流氓、淫棍,他那是肆无忌惮地侮辱、埋汰我们广大的妇女,因为我那时也随着我娘去过他家地里剜菜,亲眼目睹了那四句歪言邪语,我当时虽然是个七八岁的孩子,还不认识字,那时我家很穷也拿不出钱来供我上学念书,但是听着认字的人念叨和以后乡亲们的议论,到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,他那邪句是‘满地青苗不少,都让妇女霸占了,早知妇女来剜菜,何不种上满地o(圈儿)’,他是硬装文明,故意把那最后一个字画了个圈儿,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那是一个极不文雅而又难以启齿的肮脏字,当时可把乡亲们气坏了,都说于景七这个老不死的坏了下水,为富不仁,可是善恶到头终有报,不久就有两个在沈阳画院学画的青年,经过此地看到于景七写的四句歪诗,十分气愤,遂在牌子的背面也题诗一首以应妙对,也是用油彩写的红字耀眼,那妙对的四句我现在还记忆犹新,‘种o之人古来稀,边城有个于景七,要是秋后收成好,不知你家能有多少o’,于景七过后把鼻子气歪了,成为一时的笑柄,于景七后来打发家丁于虎、于豹撤了木牌,只落个灰头土脸,成了笑柄,真个是‘画虎不成反类犬’,自取其辱!”他讲的虽然属实,但那已是二十几年前的陈年老账,显然是有伤大雅,难得他记性蛮好,人们耐心地听着他仿佛讲故事的一篇不太关痛痒的讲话,年轻人倒觉得好笑、有趣味,四十岁以上的人都连笑连点头,“是那么回事,当时这一趣事曾议论了好些日子哩,于景七每见街谈巷议总是灰溜溜的不自在,可也应了害人不成反害己,自讨没趣儿,自食苦果,后来快解放时他又派人拿钱打点找出路,不想于虎、于豹是肉包子打狗——有去无回,再后来他看没有出路,这才施财卖店舍地来刁买人心,再后来临到解放时他还是心中有鬼、郁闷不乐,这才郁闷而死,是吓的,是害怕,这才一命归西,可是他给于家后人留了一大笔财产,那就是七八百块大洋,不想老天有眼,他大老婆犯了事,我们大家这才揪出这个于三婆子,虽然她的娘家也是穷苦人家,但她自从嫁到于家,也就学坏了,变成了地主阶级,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,虽然她还算不上大恶,那是她也跟于景七学会了韬光养晦,伪装的好,隐藏的深,隐藏在暗地阴沟里的阶级敌人,才是最危险最可恶的;人们望着于三夫人低头打蔫的熊样子和傻儿那满脸茫然的表情,仁者见仁智者见智,于三夫人的确乃是穷苦人家出身,从未听说过她难为过穷人(这是从于家的下人的嘴里套出来的),当然了还得是当家的于景七本人说了算,那也是熊瞎子打立正——一手遮天。至于说那傻儿于聪,在这小镇上,尤其是住在北街的乡邻,都是看着他长大的,他相貌虽然不丑,但他那痴呆愚傻和那不知羞耻的种种谬行,大家都是有目共睹,再说了他又没受过训练,又不可能是个狗特务,他家又是本地的首富,放着好好的常人少爷不做,他为么要装傻呀?对待漏划地主我们要从新认识并且一定要彻底清算,这个政策没问题,但要说他装痴卖傻,那可是让人想不通也给搞糊涂了,队长所讲的话狠歹歹立场分明,有的大家能够理解,但政策上对待首恶与协从那是有区别的,况且,就算傻儿是装的,那是他还没有成年,只不过是一个地主子弟;maozhui他老人家教导我们说,黑五类的子女是可以教育好的,要尽量争取的,何况傻儿现在倒不傻了,可他又变成了个哑巴,他说又不能话,你把他也一起抓来这不是... -->>
洪队长这时挤上前来抓住举起棒子的愣头青,“先别急,这娘俩虽属漏划地主分子,但他们并不是首恶,于景七已死多年,就算便宜了他,我想他在棺材里早就烂没了,不然他要是活到今天,不但你打,我也不能轻饶了他,”他这几句既有觉悟又有分量的话,显示了高水平,“再说了想当年,春天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,一些妇女带着儿女去他于家地里剜菜,你看那于景七那个老流氓,他倒是没撵剜菜的人,可是他紧接着戳出个大牌子,显示他于景七有文化有修养,不与一般妇女儿童计较,给了当时剜菜的乡亲们的面子,但是你再看他过后戳那大木牌上的四句打油诗,简直就是个老流氓、淫棍,他那是肆无忌惮地侮辱、埋汰我们广大的妇女,因为我那时也随着我娘去过他家地里剜菜,亲眼目睹了那四句歪言邪语,我当时虽然是个七八岁的孩子,还不认识字,那时我家很穷也拿不出钱来供我上学念书,但是听着认字的人念叨和以后乡亲们的议论,到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,他那邪句是‘满地青苗不少,都让妇女霸占了,早知妇女来剜菜,何不种上满地o(圈儿)’,他是硬装文明,故意把那最后一个字画了个圈儿,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那是一个极不文雅而又难以启齿的肮脏字,当时可把乡亲们气坏了,都说于景七这个老不死的坏了下水,为富不仁,可是善恶到头终有报,不久就有两个在沈阳画院学画的青年,经过此地看到于景七写的四句歪诗,十分气愤,遂在牌子的背面也题诗一首以应妙对,也是用油彩写的红字耀眼,那妙对的四句我现在还记忆犹新,‘种o之人古来稀,边城有个于景七,要是秋后收成好,不知你家能有多少o’,于景七过后把鼻子气歪了,成为一时的笑柄,于景七后来打发家丁于虎、于豹撤了木牌,只落个灰头土脸,成了笑柄,真个是‘画虎不成反类犬’,自取其辱!”他讲的虽然属实,但那已是二十几年前的陈年老账,显然是有伤大雅,难得他记性蛮好,人们耐心地听着他仿佛讲故事的一篇不太关痛痒的讲话,年轻人倒觉得好笑、有趣味,四十岁以上的人都连笑连点头,“是那么回事,当时这一趣事曾议论了好些日子哩,于景七每见街谈巷议总是灰溜溜的不自在,可也应了害人不成反害己,自讨没趣儿,自食苦果,后来快解放时他又派人拿钱打点找出路,不想于虎、于豹是肉包子打狗——有去无回,再后来他看没有出路,这才施财卖店舍地来刁买人心,再后来临到解放时他还是心中有鬼、郁闷不乐,这才郁闷而死,是吓的,是害怕,这才一命归西,可是他给于家后人留了一大笔财产,那就是七八百块大洋,不想老天有眼,他大老婆犯了事,我们大家这才揪出这个于三婆子,虽然她的娘家也是穷苦人家,但她自从嫁到于家,也就学坏了,变成了地主阶级,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,虽然她还算不上大恶,那是她也跟于景七学会了韬光养晦,伪装的好,隐藏的深,隐藏在暗地阴沟里的阶级敌人,才是最危险最可恶的;人们望着于三夫人低头打蔫的熊样子和傻儿那满脸茫然的表情,仁者见仁智者见智,于三夫人的确乃是穷苦人家出身,从未听说过她难为过穷人(这是从于家的下人的嘴里套出来的),当然了还得是当家的于景七本人说了算,那也是熊瞎子打立正——一手遮天。至于说那傻儿于聪,在这小镇上,尤其是住在北街的乡邻,都是看着他长大的,他相貌虽然不丑,但他那痴呆愚傻和那不知羞耻的种种谬行,大家都是有目共睹,再说了他又没受过训练,又不可能是个狗特务,他家又是本地的首富,放着好好的常人少爷不做,他为么要装傻呀?对待漏划地主我们要从新认识并且一定要彻底清算,这个政策没问题,但要说他装痴卖傻,那可是让人想不通也给搞糊涂了,队长所讲的话狠歹歹立场分明,有的大家能够理解,但政策上对待首恶与协从那是有区别的,况且,就算傻儿是装的,那是他还没有成年,只不过是一个地主子弟;maozhui他老人家教导我们说,黑五类的子女是可以教育好的,要尽量争取的,何况傻儿现在倒不傻了,可他又变成了个哑巴,他说又不能话,你把他也一起抓来这不是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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