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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尊小说网 www.yuanzun.cc,郡主奴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现在才好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太巧了。”他摇摇头“我不相信。就说郡主在临姚养病,县令为何不上报,却等到皇上寻人才出声,你不觉得可疑吗?”

    “所以说你不会做人就是这样。”余抒怀一副教训的口吻“人家郡主当然不好表示身份,一说出来岂不把县令吓坏了?家里住着个郡主,谁会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?要不是我发文强制各州刺史、县令寻人,临姚县令苦恼得不得了,郡主也不会说出身份来。”当然,这一切都是属下跟他报告的,他可没空去临姚问县令。

    雷临歧还是摇头“我觉得疑点很多,而且漏洞百出。第一,利阳王一过世,她为何不向望安府尹或是遥领望安的阵亲王求助,反而要舍近求远到京城去?第二,利阳王虽然只有虚衔而无实权,但好歹也是家财万贯的富贵之家,怎么可能一年之内郡主会散尽家财流落街头?第三”

    “等等!”他一挥手,阻止了他的话“你是说郡主是假的?”

    “我没那么说,我只是觉得可疑,或许另有隐情是我想不到的也不一定。”他只是就矛盾、不合理的地方提出怀疑而已,当然不能因为这样就说她是假冒的。

    “她干嘛要冒充郡主?要是被拆穿可是要杀头的。”余抒怀觉得不太可能“况且皇上见过郡主,是真是假他一看就知道,谁肯冒着杀头的风险来冒充?你想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雷临歧横了他一眼“你八岁时就长这一副老头子的模样吗?”

    他尴尬地笑道:“说的也是,当年郡主只有八岁,皇上现在说不定认不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总之,这事先别跟皇上提,等我见过郡主再说。”

    “嘿嘿嘿”他不好意思的笑了几声“这个嘛,好像有点来不及了。”一有郡主的消息,他就马上派人回京通知皇上了。

    他看了他一会,然后摇摇头“下次要干什么蠢事之前,先问过我好不好?”他真想一棒敲在他头上,看看他会不会因此清醒一点。

    “这怎么会是蠢事?我帮了你一个大忙。”余抒怀不服气地说“而且人家真的是临海郡主,不信你等着看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,你做得很好。”他无奈地说“多谢你了,等郡主到了之后,不要张扬,将她安置在钦差行辕,我要先见见她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张扬的意思是”

    “就是别让其他人知道她的身份。”他不希望一大堆人抢着来拍马屁、奉承这个皇室娇女,那只会让事情更加复杂而已。

    “呵呵呵”余抒怀更加不好意思了“你知道的嘛,我跟这些地方官混得可熟了,这件事其实呢”早就被他拿出来讲不下八百遍了,临海郡主可是他找到的呢,不说出来让大家称赞他一下,他怎么受得了!

    “余抒怀!”雷临歧觉得头痛了。“有了什么差错,我惟你是问。”

    “雷主簿,别生气,好歹我也是个御史,给点面子好不好?”能出什么差错?人家是郡主耶,巴结、奉承都来不及了,有谁会想害她?

    “面子是自己拿来丢的,不是人家不给。”他站起身来“我还要到济川的工地去,没事的话我要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晚上一起吃饭?”他殷勤地说“刺史作东,安排在梨香楼,你一定要到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。”

    “就这么说定了,我再打发轿子去接你。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,想他在这里吃香喝辣,而他却在深山啃干粮喝溪水,他难免有些过意不去。

    反正是刺史做东请客,他就来个借花献佛,好好的慰劳他的好兄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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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夕阳西下,正是凉风送爽的时刻,两条人影一前一后的走在防溃堤上。

    雷临歧背着双手,神色凝重的看着眼前流过的川水,它看起来是那么的宁静,但却是三年一溃、一年一泛,实在是令人相当头痛的一条河。

    “济川。”他摇了摇头,低声的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总会有办法的。”看他面有难色,似乎心里相当不痛快,侍书忍不住劝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是呀,总会有办法的。”他回头对她一笑“你还没想出办法来吗?”

    她轻轻的摇了摇头“想了几个法子,但都不中用。你呢?”

    “跟你一样。”他难掩无奈之色“雨季再来,水位又要涨高,这次不知道要淹到哪里,又要伤多少人命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现在赶坑诏工呀。我们一边建新渠道,一边想办法。”情急之下,她抓住他的袖子“人呢?为什么这里一个人都没有?”

    他说要来看看情况,她还以为会看见很多人忙着搬运材料、挖掘渠道,可是这儿却冷清得紧。

    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“我没有人力、也没有财力,更没有朝廷的支持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呢?皇上不是派你回江州治水?”怎么会没有朝廷的支持呢?

    “皇上给了我一年的假回家探亲。”看着河水,他忍不住靶慨“可是他并没有答应要整治济川。但若我可以提出整治济川的具体方案,证明济川非整不可,而且百利无一害,上早朝时说服各部大臣,或许他们就不会反对了。”

    “江州水患这么多年了,整治济川是好事,为什么他们要反对?”侍书不平地说:“那些官懂什么?你叫他们到江州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认为只要筑堤就能防洪,开凿渠道、分流济川,都是相当耗费国库的事。其实这想法错了,济川三年一溃、一年一泛所造成的损失不见得少了。”

    “都是一些短视近利的昏官。”她愤愤的说。

    “这些都是国家的栋梁,也是朝里的主流。”他苦笑着说。

    她看着他黯然的脸,心里也有着深深的无奈,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心里有多么难过,因为他正不自觉的将她的手越握越紧。

    “你在朝里当官,很不痛快是吗?”她温柔地问着。

    “是不痛快,或许真是我不懂为官之道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要同流合污才叫为官之道,那我宁愿你不懂。”她越说越小声“你你是个好官,很抱歉我以前对你那么凶。”说到后来,她已经声若蚊鸣,不拉长耳朵根本听不见。

    “这倒是个好消息,原来我是个好官,你不说我还不晓得。”

    “是好官,可是却是个坏人!”她脸一红“我不随便称赞人的,干嘛故意把话说得那么讽刺。”

    “很讽刺吗?”他一脸很无辜的模样“我还以为你听不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雷临歧!”她微怏地道:“给你三分颜色,你倒给我开起染坊来了!别以为你写了几个烂故事来讨好我,我就会就会感动!我才不信这一套!”

    “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,所以才说那也没什么意义。”他有点不自在地续说:“我用得着讨好你吗?”

    没什么意义?不知道为什么,这句话让她想哭!念头一起眼眶一红,眼泪不由自主地就往下掉,她伸手想擦,却发现仍被他握着。“放开啦!没事拉人家的手干嘛!”

    “干嘛又哭了?又是哪句话惹到你了?”

    “谁哭了!是沙子跑到我眼睛里!”她转过头去,不给他看见她的眼泪那么的多。

    “那一定是颗好大的沙子。”他把她转过来“我帮你吹一吹?”

    “不要!”她用衣袖掩着脸,不跟他的视线相对。“不要你管!”

    “我不管?那你红着眼睛回家,我娘又要说我欺负你了。”到底娘是谁的呀?老是站在侍书那一边。

    “我才不希罕跟你一起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那刚好顺了你的心意,我还有事走不开,待会让阿乐先带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她把手放下来“你还有什么事?老夫人很挂念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临海郡主找到了,你说我需不需要留下来?”这丫头也是个怪人,嘴巴上说不希罕跟他一起回去,可是一听到他说不回去,却又急了。

    她的反应都老老实实的写在脸上,根本瞒不了人。她挂心他,理由他还得想一想。

    “找到了?”她眨眨眼睛“真的?我不信!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信。不过,她人都快到了,也不由得我不信。”他把余抒怀所说的话全部告诉她。

    侍书听完之后,眉峰轻轻拢在一起“这怎么可能?她绝对不会是临海郡主,一定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雷临歧听她说得笃定,不免好奇,他虽然也对这个郡主真假有所怀疑,但没有像她这样,光听描述就全盘否定对方是临海郡主的身份。

    “她为什么绝对不会是郡主?”他发现自己居然想听听她的意见。

    “她失踪了两年,音讯全无,为什么现在才出现?”她狐疑地说:“况且,她为什么父亲一死就急着上京?被临姚县令收留的过程也太戏剧化。”

    他听了直点头,她说的跟他怀疑的一样。

    “最重要的一点,她说她是临海郡主,她承认这个封号?如果是的话,她就绝无可能是李黛。”

    “这倒是有意思了。”他兴趣盎然地看着她“为什么承认这个封号,反而就不是郡主?”

    侍书突然警觉到自己说得似乎太多了,连忙道:“其实我也不确定,只是这样觉得,没什么根据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我觉得你不像是会胡乱臆测的人,你说的话一向有根据。”他听得出来她的言不由衷,他想她一定知道些什么。“我跟你提过临海郡主叫李黛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有,否则我怎么会知道?”就算他没提过也要硬说有。

    “我确定我没有。”他右手摸着下巴,上上下下的看着她“会不会你原本的名字就叫李黛,是利阳王的独生女,当今圣上的堂妹,封号临海郡主?”

    她一听愣了一愣,好半晌后才突然爆笑出声“天哪!你不会真的这样想吧?太好笑了,我怎么会是什么郡主?”她笑得肚子都痛了“我如果是郡主,用得着当你雷家的丫环,受你这个少爷的气吗?”

    “是不太可能,但并非绝无可能。”

    两年攀前利阳王去世,几个月后侍书进了雷家,时间上说得过去。还有,她所拥有的种种才能,就算天资聪颖也要花时间、下苦心学,寻常的丫头能吗?

    而且,她竟知道临海郡主叫李黛,他相当确定他没有提起过。

    “好吧,我承认。”她止住了笑,认真的说:“我的确知道一些郡主的事,因为我服侍过她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我不太相信你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。”她一脸正经地说:“不过当时我不知道我们老爷居然是利阳王。他死了之后,小姐不见了,大家也都四处分散,我才又被卖到雷家。”

    雷临歧点点头“原来如此。你以前是利阳王府里的丫头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还好他信了,否则他再问下去,她可不知道要怎么掰了。

    “你还天生就是丫头命,到哪都是丫头。”他不信她,甚至还有种解释不出来的感觉,感觉她才是李黛。

    “就像你天生是少爷命一样。”她对他吐了吐舌头“我当然也可以天生丫头命,否则谁来伺候你?”

    “我可从来没被你伺候过。”他笑了笑“既然你那么确定她不是郡主,那真正的郡主到哪去了?”

    她耸耸肩“谁知道,郡主她不想被人家找到一定有理由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倒挺想知道是什么理由。”如果站在他面前的人才是李黛,那么那个即将到钦差行辕的郡主,为什么要冒充,又有什么图谋?

    “或许,她有不得已的苦衷。”她仰头看着他,带着些恳求的味道说:“你一定要证明她是假的,不能让她进京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你服侍过她,那么就让你去认她一认,是真是假很快就知道了。”他摸摸她柔软的秀发,将她那被风扬起的发丝顺到耳后去。

    “不成。”她轻轻咬着下唇“其实我也没见过她?弦阋桓鋈怂诖蠓孔永铮阉退械娜硕几艨矗裁挥信扇朔趟也还前锼头埂7投鞫眩さ檬裁茨q腋静幌谩!?br>

    “利阳王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如果她真是李黛,那个被锁起来、被迫与人隔离的女孩,就是这个老嚷着不要一个人的侍书喽?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希望他别再追问,否则她要哭了。

    “希望有一天我能知道答案。”他一手搂过了她的头,让她靠在自己怀里,他则默默的看着满天红橘的亮霞和流云。

    他的侍书,又哭了。

    她的脸埋在他怀里,轻声地说:“李黛从没接受过皇上的诰封,这一点只有皇上、王爷和她自己知道,别人绝对不会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他轻轻的叹了口气,抚着她柔顺的发,心里暗叹,那你又怎么会知道?

    除非,她就是李黛,一个不肯承认自己有如此尊贵身份的固执丫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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