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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要这么做。

    为什么呢?打从在指尖看见他的血,她似乎做了一件又一件自己都难以解释的事。

    她选择了说她丑还对她凶的薛姑娘,还为了不想离开而伤了自己,这是为什么?她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薛府啊,只是当时脑中有个声音在说着不能走,她不能走她不能跟那位萧公子走,也不能跟那个姓柳的大夫走,燕悔强烈地意识到这点,但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为什么。选择了薛姑娘、朝着柱子撞去,做这些事仿佛都不是出于她的意愿。

    这些难解的事让燕悔的头更疼,她几次试着坐起来,却虚弱得使不上半点劲,只换得自己脸色惨白,喘息不已。

    她有多久没有吃东西了?是因为太饿了,才会这么不中用吧?想来员外和小姐一定很讨厌她,否则又怎会将她扔在这儿不管,不给吃,也不给喝呢?对薛府而言,她大概就像个想推又推不掉的麻烦吧?燕悔无力地闭上眼睛,睡意随即又向她袭来。

    那么就睡吧,她想。

    睡了也好,只要睡了就不觉得饿、不觉得冷,也不再觉得病了。

    翌日,柳子絮再次拜访薛府,为的是替燕悔诊治换葯。

    "只不过是个下人,何须神医如此费心呢?"薛员外笑着说。

    强压下给他一拳的冲动,柳子絮也回以微笑。

    "小姑娘的伤柳某难辞其咎,理当负责医治,让她早日复原。""神医言重了,是那丫头自己不知好歹,与您无关。""救人乃医者的天职,柳某又怎能置之不理?""神医真是菩萨心肠啊!"薛员外呵呵笑道。

    "可否劳烦员外请人带在下去探视那位小姑娘?"柳子絮虽握起了拳头,笑容还是挂在脸上。

    员外闻言皱眉道:"神医这是说笑了,怎么可以让您去那种简陋的地方?我命人去将那丫头找来就是了。""这可不成。"柳子絮摇头。"头部受伤非同小可,随意移动可能会危及性命,还是请人带柳某走一趟吧。""但是下人住的地方实在""无妨无妨。"见柳子絮如此坚持,员外也不好再推辞,只得命人带他前去柴房。

    此时薛如梦从后头走了出来,她看着柳子絮的背影问。

    "那不是柳大夫吗?他要上哪儿去啊?""去替那个丑丫头换葯。"薛京山看着女儿。"你带回来那丫头究竟是何来头?为什么神医柳子絮会这么担心她?""我说过很多次了,爹,她跪在路边要卖身葬父,是个穷酸鬼,哪里会有什么来头。""都怪你没事找个麻烦回来,万一死在府里该如何是好?""有柳大夫在还死得了吗?"薛如梦酸酸道,她不懂为何他们都对燕悔那丫头这么感兴趣,萧聿也好,柳子絮也罢,他们都只在乎燕悔,对她这般的美人却不闻不问的。"话说回来,要不是我带了那个丫头回来,柳大夫又怎么会跟咱们家走得这么近?爹想跟神医柳子絮多攀些交情还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年呢。""话虽没错,但那丫头年纪小不说,身子骨又瘦弱得像会被风吹跑似,这样的人留在府里能做什么?""我会叫她做的,绝不会白花了买她的钱。""这样就最好了,别忘了咱们还得给她饭吃,我可不想养个什么都不会的废人。""我会让她多做少吃,这总行了吧?"薛如梦说,而且决定就要这么做。

    薛京山一听,满意地直点头。

    "很好,不愧是我的女儿。"

    "那还用说!"薛如梦颇为得意。"对了,哥哥呢?怎么这两天都没看见他?""我让他替我收租去了。""什么时候回来?""今儿个或者是明天吧?""那爹有没有让哥哥给我带些漂亮的布料回来了""怎么?又要做新衣服?"薛京山皱起眉。"你也太奢侈了,不久前不是才做过么?""上回做了四套,每套都穿了四回以上了。爹,人家可是京城富豪薛员外的独生女耶,老穿着旧衣服会让人笑话的。"薛京山叹息,虽然心疼那些布料和工钱,但女儿一撒娇他就拿她没办法,只能由着她去!"知道了,知道了,你就自己上市庄去挑几块喜欢的料子,这样可以了吧?""谢谢爹。"薛如梦甜笑花,薛京山也露出宠爱的笑容。

    看着眼前的一切,即便是个性温和的柳子絮也不禁要生气,这实在是教人忍无可忍!薛府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,却让一个受了伤的小女孩睡在无法挡风遮雨的老旧柴房里!从小女孩干裂的嘴唇看来,他们不仅没有给她饭吃,甚至没有给她喝过半滴水。

    老天!恻隐之心,人皆有之,这薛府上下难道就找不到一个好心人么?才想着,就看见一个丫环在门外探头,一见他在柴房里还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"姑娘用不着害怕,我是来替她看病的。"柳子絮微笑道,他低沉温和的声音向来可以轻易卸下他人的防卫。

    果然那丫环进柴房来了,看着他迟疑地问。

    "您是大夫?"

    "是的。"

    "是老爷我您来的吗?"

    "不是。"柳子絮老实道。

    "我想也不可能。"那丫环喃喃道:"老爷若有心救她,又怎么会把人丢在这里不管?''敢问姑娘如何称呼?''我叫小翠,是府里伺候少爷的丫环,我我是听其他的丫环说有个受伤的小女孩在柴房里,又听说根本没人给她送吃的喝的,所以我'小翠从身后拿出一些干粮。

    '她好像伤得不轻,大概没办法吃这种东西吧?'有好人!薛府总算还有个人良心未泯,真是谢谢老天!'你是偷偷来的吧?'他问。

    小翠点头。

    '让老爷或小姐知道的话就糟糕了,所以也没办法送热的食物过来。她不要紧吧?动都不动的,会不会已经'你放心,我会医好她的。'柳子絮微笑,'小翠姑娘,能不能麻烦你去拿些水,顺便替她熬点白粥?''这'小翠面有难色。取水熬粥是小事,但没有老爷的许可她哪里敢做?而且要熬粥就得要白米,依老爷的个性又怎么会舍得让下人吃这种好东西?'尽你管去,薛员外那里你用不着担心,只要说是我的吩咐,员外不会怪你的。'小翠仍有些迟疑,但终究是让柳子絮给说服,离开柴房去取水熬粥。

    柳子絮则是坐在床沿开始为燕悔把脉。这该死的柴房里连张可以坐的椅子都没有!他替燕悔换了葯,伤口还好,没有恶化现象,但是她的脉搏很弱,脸色苍白,应该是长期营养不良加上失血过多所致。

    燕悔需要休息和调养,他是不是该趁她还在昏睡时将她带回冷鹰山庄?柳子絮随即就放弃了这个念头,他记起她撞向柱子时的绝然表情。

    小翠先送来了水,说粥还在炉子上熬着,还得再等一会;柳子絮道过谢并遣走了她,之后拿着装有水的杯子回到床前。

    '醒醒,小悔儿。你睡得够久了。'他轻声道。

    柳子絮唤了她几次,还伸手轻拍她犹有旧伤的脸颊,终于燕悔慢慢睁俩了眼睛,那是一双清澈无比的眸子。

    '你'醒来的燕悔试图说话,但声音沙哑难辨,而喉咙的干涩疼痛更令她皱起了眉。

    '别话,先喝点水。'柳子絮扶她坐起,将水凑向她干裂的唇。

    又有个声音要燕悔别靠近这男子,但她根本无力反抗;尤其这么长的时间滴水未进,教她如何抗杯子里那透明的液体?她想喝水,她好想喝水。

    '别急,慢慢来。'柳子絮缓缓将水送进她的喉珑,感觉她逐渐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'还要么?休息会再喝会比较好。'他让她半躺着,搁下杯子问道:'你记得我吗?'燕悔点头,怯怯地看向他。

    '害你受了伤,真是抱歉。'

    燕悔摇摇头。

    '你还好吧?伤口疼下疼?'

    她又是摇头,柳子絮不由轻叹了声。

    '我有些话想问你,可以么?'他说。

    而这回燕悔既不摇头,也没点头,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。

    懊问的事情是一定要问的,就当她是'默许'了吧。

    柳子絮这么想,跟着露出笑容问道:'你叫燕悔?'

    她点头。

    '你喜欢这里?'

    没有反应。

    '你会说话吧?我知道你会,萧聿告诉过我你的事。'燕悔终于抬头看他。

    柳子絮从她的大眼睛里看见疑惑,于是主动说明道:'我和萧聿是好朋友,事实上我是为了他才来找你的。'燕悔又低下头,柳子絮正为她的不语而头疼,却听见她以沙哑的声音说:'我不会跟你走的。'她说出一直在脑中响起的话。

    '为什么?'柳子絮看着她。'你怕的是我?还是萧聿?'她的回答又是摇头。

    柳子絮轻叹。

    '我不相信你喜欢这里,但我不明白你为何不肯跟我走,莆聿是好人,他会照顾你。''我可以照顾自己。'燕悔道。

    '在萧聿那里,你也同样可以照顾自己,而且绝对比留在这里容易得多。'燕悔沉默,半晌后开口问。

    '为什么要我?那位大哥哥为什么非要我不可?'柳子絮闻言一愣。

    他该怎么回应?说萧聿非要她不可是为了跟一个算命先生赌气?'关于这点,你何不亲自去问萧聿?'燕悔看了他一眼,接着就撇过头不再说话,柳子絮只脑凄笑。

    '你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,我也不想再逼你,如果我又让你出了什么差错,只怕萧聿会杀了我。'燕悔没有答腔,她心里有一大堆问题,有一大堆她自己都难以解释的疑惑,而她很清楚这个姓柳的大夫不会、也不能给她任何答案,所以她也就不问。

    '你脸上的旧伤是你爹打的?'柳子絮轻触她的脸。'我替你上点葯吧,萧聿脸上有了疤不要紧,你这个姑娘家可不行。'他边取出葯膏边观察燕悔的反应,却见她原本苍白的脸更无血色,手抚着胸露出痛苦的表情。

    '怎么了?'柳子絮忙扶着她躺下,发现她连唇都变得青紫。

    '疼好疼啊!'燕悔难受地喘息。

    '哪里疼?头么?'

    '这里'她紧抓胸口。'这里好疼!救救我!我我喘不过气来了'柳子絮轻拍她的穴道,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昏睡过去的小脸。

    胸口疼?心!怎么会呢?他把过她的脉,并没有什么问题啊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柳子絮非常疑感,他抓起燕悔的手又为她诊了次脉,然后便陷人沉思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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