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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，我说，是……”老李面如死灰，正要开口，却被一旁的绿毛打断。
“你疯啦！”
绿毛大吼道：“老李！你别忘了那几位的手段，要说出去，咱们……”
啪啪！
话没说完，老虎那砂锅大的拳头就砸了过来，打得绿毛在地上连连翻滚，两颗带血的大牙掉在地上，口吐白沫，不省人事。
“废话真好。”老虎瞄了一眼，紧接着对老李投去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。
“唰”地一下，又从泥土里拔出那把短刀，淡淡嘀咕道：“其实现在中性人挺好赚钱的，我可以帮你一把。”
说完，作势又要往下插。
“别别！”
老李吓得脸色大变，急忙开口说道：“是钟大哥，是他给了我们二十万，让我们来苏州监视一个叫陆谦的人，然后拍摄他的行踪……”
“钟大哥是谁？哪里人？具体要跟踪我做什么？”
陆谦盯着老李，再次发问。
“我、我不知道……”
老李刚说完，又看到老虎举起那刀子，顿时尖叫道：“我只知道他叫钟大哥，道上的人全都是这么喊，他总在京城酒吧一条街上混，每次出现都会给人分配任务，而且价格不菲，这次正好找上我们，具体什么任务我真的不知道，真的不知道啊！”
老李嚷嚷大叫，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。
陆谦和老虎对视一眼，微微点头。
两人都看得出老李不像再说大话，可是这样一来，线索就完全断了。
只知道对方叫钟大哥，身处京城，别的线索一无所有……
京城？
陆谦突然抓住这两个字眼。
陈氏集团的总部，似乎就在京城，而自己，昨天才和陈娟儿会面……
“你是什么时候接到的任务？”陆谦沉声问道。
老李不敢含糊，如实回答：“昨、昨晚，我们哥两正在街上想捡尸，突然就被钟大哥找上门……”
老虎很是鄙视，喃喃道：“真想不懂，怎么会找了你们两个废物。”
老李闻言，梗红了脖子，却不敢反驳。
“京城和苏州距离可不近，车程也有四个小时，确定是昨晚？！”陆谦脸色一正，语气抱有怀疑的态度。
其实他只是想试探一下。
老李吓了一跳，“真的是昨晚，不信我给你看收款记录，我支付宝收了五万定金，连夜开车过来的，跟着钟大哥给的情报，很快就找到了你。”
真是好效率！
陆谦心中冷笑，直接一挥手，说道：“打开你和他的联系方式。”
“这……我们没有联系方式。”老李说话的时候，眼神躲闪。
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！”
老虎冷笑一声，短刀一回，往老李的大腿根旁一划！
顿时，老李的腿上一道血淋淋的伤口！
老虎把握好力度，伤口不深，然而靠近那个位置，奇痛无比！
“这种程度的伤口，再来上几百刀也不会死。”宛如死神版的声音响起，老李头皮发麻。
“电话，我有他的号码！”
接着，两个大汉放开老李，让他拨通手机里的一个无备注号码。
“喂？”
手机另一端，传来一道浑厚的男声。
陆谦接过手机，微微笑道：“你好。”
说，我说，是……”老李面如死灰，正要开口，却被一旁的绿毛打断。
“你疯啦！”
绿毛大吼道：“老李！你别忘了那几位的手段，要说出去，咱们……”
啪啪！
话没说完，老虎那砂锅大的拳头就砸了过来，打得绿毛在地上连连翻滚，两颗带血的大牙掉在地上，口吐白沫，不省人事。
“废话真好。”老虎瞄了一眼，紧接着对老李投去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。
“唰”地一下，又从泥土里拔出那把短刀，淡淡嘀咕道：“其实现在中性人挺好赚钱的，我可以帮你一把。”
说完，作势又要往下插。
“别别！”
老李吓得脸色大变，急忙开口说道：“是钟大哥，是他给了我们二十万，让我们来苏州监视一个叫陆谦的人，然后拍摄他的行踪……”
“钟大哥是谁？哪里人？具体要跟踪我做什么？”
陆谦盯着老李，再次发问。
“我、我不知道……”
老李刚说完，又看到老虎举起那刀子，顿时尖叫道：“我只知道他叫钟大哥，道上的人全都是这么喊，他总在京城酒吧一条街上混，每次出现都会给人分配任务，而且价格不菲，这次正好找上我们，具体什么任务我真的不知道，真的不知道啊！”
老李嚷嚷大叫，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。
陆谦和老虎对视一眼，微微点头。
两人都看得出老李不像再说大话，可是这样一来，线索就完全断了。
只知道对方叫钟大哥，身处京城，别的线索一无所有……
京城？
陆谦突然抓住这两个字眼。
陈氏集团的总部，似乎就在京城，而自己，昨天才和陈娟儿会面……
“你是什么时候接到的任务？”陆谦沉声问道。
老李不敢含糊，如实回答：“昨、昨晚，我们哥两正在街上想捡尸，突然就被钟大哥找上门……”
老虎很是鄙视，喃喃道：“真想不懂，怎么会找了你们两个废物。”
老李闻言，梗红了脖子，却不敢反驳。
“京城和苏州距离可不近，车程也有四个小时，确定是昨晚？！”陆谦脸色一正，语气抱有怀疑的态度。
其实他只是想试探一下。
老李吓了一跳，“真的是昨晚，不信我给你看收款记录，我支付宝收了五万定金，连夜开车过来的，跟着钟大哥给的情报，很快就找到了你。”
真是好效率！
陆谦心中冷笑，直接一挥手，说道：“打开你和他的联系方式。”
“这……我们没有联系方式。”老李说话的时候，眼神躲闪。
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！”
老虎冷笑一声，短刀一回，往老李的大腿根旁一划！
顿时，老李的腿上一道血淋淋的伤口！
老虎把握好力度，伤口不深，然而靠近那个位置，奇痛无比！
“这种程度的伤口，再来上几百刀也不会死。”宛如死神版的声音响起，老李头皮发麻。
“电话，我有他的号码！”
接着，两个大汉放开老李，让他拨通手机里的一个无备注号码。
“喂？”
手机另一端，传来一道浑厚的男声。
陆谦接过手机，微微笑道：“你好。”